準備
2017年05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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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上午八點半,來了兩個工人,拎著電動工具,扛著鐵鍬和長鏟來到我家。兩個人一老一少,一高一矮,老的高,少的矮,老的約六十滿臉黝黑稍有褶子,少的三十左右皮膚白皙透著書生氣,老的標準的苦力式工人,透露出無窮的力量。
灰塵彌漫,嘈雜刺耳的裝修正式拉開了序幕。我的心情變得復雜起來,興奮、喜悅,擔心和不安。因為我平時工作中的所見所聞,一幕幕野蠻施工令人揪心恐懼的場景不由自主地油然而生。
兩人在孫經理的現場安排直接安部就班地投入了工作。老的掄著沉重的電錘費力地開拆堅固的混凝土墻體,一會用切割機割磨墻體中的鋼筋,四處噴濺的火星映襯著著他黝黑的臉龐變了得尤為紅亮。小的操著長柄的小鏟就像逐行打印機一行不落地機械式鏟除原有的粉刷層。渣土垃圾不層層變成小山,工程成果也越近清晰明朗,老的不停地錘砸割,還不停地清鏟垃圾,特別是貓著近一米八個子,鉆進只有半米的墻洞內清理灰渣……。
老的一直在做著又苦又累又臟的重力活,我好生納悶。
趁工間休息吃飯期閑聊得知原來他們是父子倆,老說說兒子還小,老的能做就多做點吧,說話間還不停地將快餐盒飯中少有的幾塊肉夾給兒子。這是舔犢之情,這是父愛之照。
工程結束,他們將垃圾清得很徹底,連一點小細節都不放過,外室外的墻邊角,地面都很小心就怕不慎碰壞。
看著收工后的場地,懸著的心終于放下,無盡的擔憂也徹底煙消云散,滿意,敬重,贊揚,感嘆,五味全有。